“看我干嘛。”程幂被他盯得有些莫名。

沈大影帝很郁闷，这段时间处处被程蜜压制，他都要怀疑自己魅力是不是下降了。

书法展已经开始，四人走了进去。

展览大厅布置得古色古香，很有格调，仿佛行走的历史长廊，挂着一幅幅苍劲有力的字画。

笔走龙蛇，浑厚有力，的确很有造诣。

不过程幂兴趣不大，她一个古人，什么样的书法没见过，自己写的就不差。

更何况她还看过太子殿下的字，那才是天下一绝！

沈余看了一会儿，说，“贺雍的书法写的真不错，现在贺家也只能靠他的名气撑着了，啧啧。”

后面两声啧啧，有点像惋惜又有点像幸灾乐祸，再看他的脸色，带着那么点傲视与讥讽。

这表情太耐人寻味，程幂忍不住问，“你和贺雍认识？”

沈余耸耸肩，“算是吧，同一个圈子的总有点交集，哦不对，贺家现在已经不是帝都豪门圈了，被踢出去了。”

“嗯？”

看到她不解，沈随风轻声解释，“贺家以前也是帝都十大豪门之一，后来被打压沉了下去。”

沈余不以为意地说，“以前是十大豪门，现在已经沦为三线豪门，啧啧，贺家应该是帝都衰落最快的豪门了，活该！”

程幂有些惊讶，听说能挤进帝都十大豪门行列的家族底蕴非常深厚，这样的庞然大物竟然会被打压成三线豪门，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。

“贺家招惹谁了？”

“帝都三大巨头，贺家得罪了俩，你说呢。”沈余摆摆手，“陈年往事了，不提也罢。”

“帝都三大巨头是哪三家？”白莫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