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尧好心的解释道:“南爵和那女人达成了契约,那女人恢复记忆就离婚,所以你的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袁瑞安一听心口疼,难道他这亏白吃了。
“哥,难道我挨的打就这怎么算了?”
顾南爵回身望了袁瑞安一眼,慢慢的开口道:“一个男人打女人像话吗?”
唐尧在一边凉凉的接口:“关键还没打过。”
两人说完上了专用电梯,袁瑞安待在电梯外面:“不是,你们可知道那女人有多疯颠,你们去和她打试试。”
他话落眼见电梯门关上,赶紧冲进去:“不是,你们是真不知道那女人有多疯狂,打人有多疼。”
可惜另外两个好像没听到,没人理会他,袁瑞安那个气啊。
楼下的包厢里,顾南爵等人一走,蒋酒冲了进去,她一进去便拉着裴溪上下检查。
“溪溪,你没事吧。”
“我没事,你别担心,”裴溪身上很疼,但她不想让蒋酒担心,所以说不疼,可蒋酒又怎么会不知道呢,她伸手拉着裴溪便往外走。
“走,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。”
她话落想到顾南爵先前看到裴溪挨打后,面无表情的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溪溪,不是我说你,那个男人真的不能要了,他?”
蒋酒说到这儿,想到往常她说顾南爵裴溪生气的事,赶紧住口,掉头小心的望向裴溪。
裴溪淡淡的笑:“我知道,他心里没有我,甚至于厌恶我讨厌我,这样的男人不适合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