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队队长手里拿着单筒望远镜一言不发,目光通过单筒望远镜观察远处奔袭而来的蒙古骑兵,等着敌人进入四磅炮的射程。
四轮大车后面,一个个火铳手紧紧握住手里的火铳,不少战兵呼吸略显急促。
马蹄声响彻在草原上,大地似乎都在颤动。
“炮手准备。”炮队队长举起手中的令旗,目光紧紧盯在冲过来的蒙古骑兵身上,当确定蒙古骑兵进入射程,令旗用力往下一挥,大声喊道,“放!”
轰隆!轰隆……轰隆!
比火铳声更加震耳的炮声响起。
十二门四磅炮相继打响,炮身周围多出不少火药烧过后的烟雾。
开完炮的炮手拿起刷子,开始清理炮管里面的残留,其他的炮手重新装填火药和铁球,为下一次开炮做准备。
冲过来的蒙古骑兵有上千人之多,四磅炮打出去的炮子只有两枚射偏,其余炮子全都砸在了蒙古骑兵的身上。
铁球模样的炮子不像开花弹,第一次落点只是个开始,每一颗铁球砸落后都会再次弹起,继续往前弹射,直到铁球身上携带的最后一点力量消失才会停下。
十颗四磅炮射出来的铁球就像十把犁地的铁犁,在蒙古骑兵之中硬生生犁出七八道血**。
仅一轮炮击,带走蒙古骑兵五六十人的伤亡。
这点死伤对于上千蒙古骑兵来说并不多,带队的蒙古千夫长也不会因为这一点死伤被吓住。
反倒是因为自己人的死伤,更加激起了凶性。
那千夫长带着身边的亲卫,驱赶其他蒙古骑兵继续向前冲杀。